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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是与舍内说过些什么?”向漠北平静地看着他,忽然问道。

孟江南的异样他不是没有察觉,在他第二次醒来她以借口离开时他就已察觉,他本是想等她回来了再询问,然而直到他捱不住倦意又睡了过去,仍未等到她。

这一回也一样,尚未等他说上一字半句,她便又急匆匆走了。

他看得出来也感觉得到,她是在躲避他。

她是发现了他那丑陋的一处,开始害怕了么?

若非这般,便是先生与她说了什么。

小满与廖伯是不会与她胡乱说些什么的,只有先生才会说些口无遮拦的话。

“你觉得我能和她说些什么?”楼明澈依旧吃得津津有味,满不在意道,“说你这身子板活不了多少年头叫她赶紧改嫁?还是说你这阴嗖嗖的性子不适合同她居家过日子让她自己小心着点?我可是你先生你师父,我是那样人吗我?”

这样的话若是在别人听来,莫说气得七窍生烟也定要火冒三丈,但向漠北听着却是面不改色,似乎早已习惯了楼明澈这张任何歹话都说得出来的嘴。

楼明澈看他不作声,又咬了一口鸭腿,道:“我就让她跟我说说你为何说快没气了就快没气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