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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平米的大平层空旷而安静。
陆砚深今晚喝了不少酒，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身上的烟酒味有点浓，他起身，摘下领带，打算去洗澡。
“我下周生日，她在商场买领带，想送给我当作生日礼物。”
蓦地想到陆嘉舟说的话。
他捏了捏眉心，将领带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转身走进浴室。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陆砚深做了一个梦，旖旎的梦境渐渐瓦解，他睁开眼睛时，天还没亮。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十分钟后，陆砚深只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从盒烟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嘴角，点上烟后，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
凌晨五点，夜色依旧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