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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皇？”苏培盛一如既往的动作利索。
“朕梦到贵妃了。”
苏培盛一愣，而后说道：“您可要进宫？”
“罢了。”四爷摆摆手，“朕都退位了，翊坤宫如今住了弘晖的年氏，朕总不能往新帝的后宫去。”
然后叹息：“往日里就数她最闹腾最怕死，结果她却是最早走的一个。”
起身披了衣裳，“贵妃牌位那儿，一日三次的换供品，贵妃方才跟朕说在那边过得不好，吃不饱穿不暖的……”
苏培盛跟着往外走，“您慢点儿。”然后出着注意，“贵太妃往日里最喜欢金银首饰了，要不放上一些？”
“放吧，权当留个念想。”四爷还挺自责的，“也是朕不好，知道她爱银子，陪葬的却多是些翠玉首饰，想是那边的人不识货，叫贵妃连这些都用不上……”
“倒也不是，贵太妃那般柔弱的人，这些个宝物许是显眼不敢用。”
二人越说声音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