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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真自杀还是“被自杀”,程卿很怀疑!

程卿没办法扭转已经发生的事,但她还能把握没有发生的事——她‘醒来’后,棺柩都运到了南仪县城外的驿站,想折返江宁县也晚了,程卿只能唱这么一出大戏来挽回些许劣势。

程知述咄咄逼人,程卿也不怯场,心中将那钦差骂的臭死,嘴上还要借钦差大人的名号用用:

“三叔,朝廷都还没给先父定罪,钦差张大人仍滞留河台府彻查灾银贪墨案,三叔比钦差张大人更能了解案情进展,自行给先父定了罪名?真是可笑,三叔说我父亲不孝,我却要说三叔毫无兄弟情义,还不如这些仗义的街坊邻居……要让我父亲翻身无望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家人,父亲若泉下有知,定难瞑目!”

程卿情绪激动,边说边咳,单薄的身体都摇摇晃晃:

“没有钦差张大人的允许,我们几个孤儿寡母又怎能将父亲棺柩运回南仪?”

程知述的指责让街坊四邻们震惊。

程卿的辩解又颇有条理。

一个是程知远的异母弟弟,一个是程知远的亲儿子,到底谁说的是真?

街坊四邻们都被搞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