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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反正不关她的事,夏桐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回头将这事跟皇帝一说,刘璋也没异议,他也觉得这叶廷芳行迹可疑,从前还以为叶家人都死绝了,怎么忽然又冒出个传人来?短短半月间就在京城打响声势,哪怕叶天士复生也没这般能耐——何况,没听说这家人还会画符解厄的。

不过因尚有用她之处,皇帝才暂且按下不提。

夏桐尽管反复告诫了自己不该吃醋,话一出口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陛下真是这么想的么,不是因为看中叶姑娘的美色?”

没见过治病要把大夫随时留在身边的,还不是因那大夫是女的,可见男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换了个男大夫,她就不信皇帝会这样难舍难分。

刘璋见她蹬鼻子上脸,越说越来劲,忍不住在她头上薅了两把,难忍笑意,“还说不曾拈酸?听了你一番话,朕今年的饺子都不用蘸醋了。”

想了想,到底不好再瞒下去,遂拉着夏桐的手,娓娓将自己的病况从头道来。

听着听着,夏桐的眼睛越睁越大,她从没想过皇帝头疼是这个原因,怪道请了多少太医都治不好,王静怡也束手无策——既然不是生理上的病,当然不能用生理上的药来医。

那她怎么就能治了?夏桐疑惑的看着对面。

刘璋坦诚道:“朕也不知,不过,每每与你在一处时,心情便会格外宁静,就连耳畔的杂音也消失无踪,或者,这真是一物克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