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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呈因思来想去,还是有许多的疑问。

“可是我听说,当时崔家百来口人,既然最弱小的幼子都能活下来,没有道理,其他的竟活不下一个?”

这话问的沈时璟也愣住了,她自言自语道:“好像是这个道理……”

这到底又是为何呢?

大家都不傻,再往深处想想,便都能想到些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沈时璟与荣呈因对望一眼,皆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这种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事,挖掘到尽头便只有一种说法——人为。

荣呈因额头冒出豆大的汗,不可置信地盯着地面,不敢做声。

屋中寂静了许久,她才听到自己颤颤的音色响起,“县主,可曾听说过哪家与崔家有着深仇大恨?”

沈时璟摇了摇头,“同在京中为官,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里能有什么大的深仇大恨,便只你想的那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