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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显然慌乱之中没听秦婉的忠告,已经蹿了出去,果然一声惨叫,何必呢?。
秦婉把周妈妈一把抓过来:“进去看看我那婶娘可好?”
周妈妈过去看见床上的白氏,被绑住了嘴巴,在那里呜呜叫,把她嘴巴放开,立刻大叫:“你这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婶娘,你先歇歇,在里面想想这个事情,怎么个说辞!”
围观群众已经密密麻麻,秦婉调度安排:“来人,去后头的山涧里把任家公子给请上来!”
秦家过来的都是西府里的人,都不敢动,秦婉笑问:“难道你们等下还想让仵作过来验尸?让事情更大?事情要是闹到衙门,可是连我那叔父都不好收场了呢!”
听见秦婉这么说,这才有人匆匆而去。
秦婉走出门去,对着大家伙儿说:“都散了,都散了!这是秦大学士府里的家事。跟你们都没干系!这种热闹少看,看多了长针眼。反正就是名义上的姨母和外甥,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两姓,算不得耸人听闻。对吧?”
听见秦婉言简意赅地包事情给总结了,里面的白氏大吼:“秦婉,你个小贱人!我要剥你的皮!”
“剥皮这个事情哦!来日方长,现在呢?婶娘,您先把衣服穿上,衣不蔽体的,不太雅观。是不是啊?”秦婉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