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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决几乎瞬间就拿起那柄匕首,往自己心口而去。不就是一碗心头血吗,他给得起。

永远不动如山的云鸣这才稍微动容,连忙伸出两指夹住那柄匕首,堪堪在他刺破衣裳时拦下他的动作,道:“施主这是作甚?”

云鸣随后就明白他的意思,指指手腕道:“如此便可。”

当季明决放血时,云鸣只背过身去,慢慢拨动着手中佛珠,良久才低低叹道:“焉知是劫是缘……”

一碗血很快就放完,季明决只草草包扎住腕口,就端着玉碗坐到床边。

长公主又陷入昏迷之中,脸上的潮红之色与微微颤抖的身子,显示着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凶险。

他的心几乎立马就被紧紧攥住,小心擦去她额上的汗珠,将人单手搂到怀中,将那碗血抵在她唇边。

然长公主根本开不了口,殿内其他人都被自己驱赶出去,季明决只好轻吻她的唇,唤道:“殿下,殿下。”

京仪仿佛置身火炉之中,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烈火炙烤着,而她无能为力,只能感受着深入骨髓的刺痛和自己的神识被一点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