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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亦茗嘴角翘了翘，笑容很淡，可好看极了。
她都没发现，书亦茗现在五官已然长开了，更凌厉更冷峻了，也更英俊了，祛了稚气，虽然眉眼间已然是少年人模样，却已经让她足够依赖。
书亦茗眉心一动：“你刚刚说，心情好，什么都会顺顺利利？”
尹娇娇嗯嗯点头：“对啊。”
性格决定命运，历经多少年的风风雨雨依然屹立不倒，自然是有科学依据的。
书亦茗顿了下，然后把脸侧了侧，尹娇娇：“……”
见她不动，书亦茗嘴角勾了下：“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尹娇娇：“………………”
平日里时不时套路她就算了，现在都明目张胆了，以为她不舍得揍他是不是？
她咬着唇瞪了他半晌，最后发现，她还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