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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闻到那种机械马特有的焦油味,就像过去人生的每一次那样。

是的,没错,将她包裹的味道应该是机械高速燃烧时产生的焦油味与酒馆烧灼喉咙的伏特加——而不是什么水果糖或草莓奶昔,呸。

她怎么拖了整整一年才回来呢?她究竟在想什么?

“……咕咕,放我下来,呼吸……”

——哦,对,没错,她在想着如何报复这个臭小子。

冬末初春的凌晨,寒冷的程度能冻结试管里的水滴。但只穿了一件大衣的伊莎贝拉觉得非常舒适温暖,因为她正夹着一个堪比人体暖炉的家伙的脖子,把他滚烫的耳朵当作了暖水袋——“狄利斯,你的耳朵很暖和。放你下来的话,我没有暖水袋,感冒了怎么办?”

因为被夹在胳膊下,正与地心引力零距离接触的机械师:……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把自己的大衣材料弄成舒服柔软的纯棉布料。

为什么不能多镶一点寒光闪闪隔绝感官的铆钉呢?

咕咕是个五岁的孩子,所以没什么好害怕的,这不是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