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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湖庭想起接住人,陶兴咬牙说:“我可比你大,力气也大多了。”绝不能失了男子气概。他挺起胸膛一步步朝外走。

到医馆时,幸好他们还留个学徒看店,看到有人上门求医摇摇头,“果然师父说就算过年也要留人守着。”他熟练的诊脉和翻看眼皮,“风寒,应该是冻着然后发热,先熬药吃着,热降下去就没事了。”已经抓好的药他拿出药包,让三碗水煎成一碗。

助人助到底,他们重新背人回去,一个熬夜一个铺床,总之等卫言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眨眨干涩的眼睛,“娘?”

“这里没有娘,只有一碗苦药,喝吧。”卫言听出是隔壁邻居的声音,脸色一红,自己挣扎着爬起来,“我自己喝。”总不能让人喂,这点偶像包袱要有。

陶兴就看着卫言吨吨吨喝完药连个结巴都不打,正要感叹他不怕苦,卫言一吐舌头,“什么味道?”

合着是没味觉了。

喝完苦药卫言睡下,又给卫言留下食物,二人才回了自家,热好的饭菜都凉了。

“也算一个有意义的新年啊。”陶兴温了半盏果酒,举起酒杯,现在吃年夜饭还来得及。

“只愿明年,事事顺心。”曾湖庭同样举起酒杯。“不晓得父亲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