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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仪官知道谢谨行有足疾,全程都没催促他走快些,因此盛景意在谢谨行背上趴了很久。

他们兄妹俩还是头一次这么亲近。

盛景意鼻子有些发酸,环住谢谨行的脖子说道:“哥哥,以前没有人这样背过我。”

身穿新郎袍的穆钧耳尖地听到盛景意的话,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他们幼时都没有父亲这个角色。

只是他比盛景意要幸运一些,盛景意的父亲曾耐心教导他数年。

那本该属于盛景意。

谢谨行也没说什么。

他背着人到了婚车前,轻轻把她放下地,又亲手将她抱到婚车上。

谢谨行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子:“大喜的日子不要哭,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