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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钧不打算胡乱猜测。

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这个新上任的太子入夏之后就要监国。

盛景意不解地说道:“太急了吧?”

这整得,就跟皇位像是烫手山芋似的,逮着个人就立刻甩手扔开。

穆钧一顿,眼睫微垂,淡淡说道:“当年之事,他未必不知道。”

很多事从态度上是能看出来的,太上皇面对他时有悔恨、有痛苦,当今陛下更多的却是不想面对。

所以,当初孙家能对他父亲和他祖父下手,当今陛下未必不知情。

盛景意哑了。

当时穆钧虽然没出生,可那些人到底是他的亲人,真算起来的话孙家和当今陛下都是他的仇人。

盛景意只能抓住穆钧的手,干巴巴地说道:“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