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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好奇,不由看了聂轻寒一眼。他练有内家功夫,耳力应该比她好。聂轻寒眉眼柔和,正低头看着她,也不知有没有听到外面的对话。

她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指指外面。

外面银桦的声音继续传入:“有什么不行的?你爹娘都被抓了,除了这个法子,你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玛瑙有错,但祸不及家人。逼出了人命,她再要不依不饶,就过分了。到时你带着你侄儿披麻戴孝再去求她,她只能放你们一马。”

年年心头生寒:玛瑙的祖母明明没有摔跟头,银桦话中的逼出人命指的是谁?又是怎么逼出的?如果是玛瑙的祖母,那么,原剧情中,玛瑙的祖母是怎么没的,就显得十分可疑了。小郡主很可能背了一口大锅。

就不知,这主意是银桦的,还是背后另有其他人的指使?银桦可是孟葭的贴身大丫鬟。

年年幸灾乐祸地看了聂轻寒一眼:不管是不是孟葭指使的,丫鬟出事,孟葭这个主人都脱不了干系,不知他会怎么替孟葭辩解?毕竟,在原文中,孟葭一直是真善美的化身,而聂轻寒念着孟葭幼时的恩情,每一次她和孟葭冲突,他都站在明理懂事的孟葭一边。

聂轻寒揽着她的手还没松开,见她杏眼流波,雪肤生晕,心中微动,低头又啄了啄她的唇角。

又来?年年匆忙捂住嘴,又不敢发声,气呼呼地瞪他。这里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对,就是不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能随便动手动脚!

他不动声色,一手滑下,握住她如玉的雪臂,大指指腹轻轻摩挲。

年年顾得了口,顾不了手,又不敢发出大动静,气得恶从胆边生,抓住他臂,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