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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黛一行十余人来到刘府前,敲了敲门,刘府的家丁一看是炽烈军的人,忙迎了进去,卓青黛率先说明来意,却见那管家一下子犯了难。

“刘管家,有话但说无妨。”

“哎,不瞒您说,后晌您派人来问时,老爷就已经表明了态度,这副棺板可葬英烈,可葬平民,就是不能葬那御南侯啊!”

卓青黛眉头一皱,十分不解,“老先生这是何意?那御南侯不也是英烈,为何不能葬?”

管家一脸苦相,颇为为难,“公子难道不知这临安城为何被南洋入侵?就是那御南侯亲自把那些畜生放进来的!南疆地势属天险,若不是御南侯引狼入室,怎会叫临安城破败至如此啊!”

他这么一说,卓青黛就懂了。看来世人都以为南洋与大黎之间的战争,是因为段莫寻冷落梁佑音导致南洋不满,都把这责任推给了一个已经死掉的百口莫辩的御南侯。也难怪上一世,皇上一定要纠责,要不是她爹三番五次的求情作保,恐怕这段氏唯一的男丁也难保。

卓青黛对那管家道:“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还请通禀一声,求见刘老先生!”

管家不住叹气:“没用的,老爷说的话,是不会改的。”

“如何劝说先生是我的事,还请管家通报一声。”

要是平日里随便其他什么人,那管家也就自行打发了,但今日看他们都是军中之人,又是赫赫威名的炽烈军,也不敢自组主张,只好硬着头皮去请少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