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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了抚伤口,闷葫芦一样没出声。

贺关自讨没趣,忍着没摆臭脸,双手抄进裤子口袋。

往前迈一步顿住,身子后仰,他面向徐百忧,明知故问:“你说伤口不能沾水,还有什么来着?”

不信她不开口说话。

徐百忧真就没遂贺关的愿,表情淡淡的,朝他挥挥手,转身走向治疗室。

记不住记不住吧,反正以他的体格,不遵医嘱也能痊愈。

况且,她算哪门子“医”。

贺关牙痒。

负着气甩开步子朝前走,不经意一低头看见胸前别的金属铭牌。上面“胡云旗”三个字令他一下子联想到昨晚的男人。

取下名片手里掂量着,贺关的步子慢了下来。过马路走到公交站台,等了十几分钟,一辆公交车靠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