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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倒是不在意金无言的谨慎，越是谨慎的人合作起来越是让人放心：“金师兄果然非同一般，不过想来也是正常，能自己狠下心来伤了自己灵根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呢？”
金无言眼神一暗。
“哎呀，可千万别变脸色，藏书阁那边可有人盯着呢。”初晓嬉皮笑脸的提醒道：“金师兄可是诧异我怎么知道的？”
金无言微微垂眸，伸手接过初晓手中的锦盒，他知道在自己眼神变的时候，和初晓这一番交谈就处于下风了。
初晓说道：“我只是猜测，没想到运气挺好，真的猜中了。”
金无言却不信初晓说的话，他灵根有损的事情，在整个门派中也只有掌门和几位长老知道，初晓是没有机会从他们口中知道的，而穆宁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因为他现在还仅仅是大师兄：“你如何发现的？”
初晓却没有回答，只是问道：“金师兄为了自保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何没想过离开苍南门呢？”
金无言忽然意识到，初晓怕是知道的比自己想象中更多一些：“你究竟是谁？”
初晓说道：“金师兄不如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宁愿自毁灵根也不离开？”
金无言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我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