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袍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砖瓦窑一般都离村子有点远,黄田坝也是。

窑子管事昨天对况大山怒火中烧,陈舵爷说了他还有些不服气。回去仔细想想,陈舵爷是什么人?他能独霸黄田坝几十年,在各个大舵把子虎视下安然而存,那本事大了去了。想想陈舵爷的安排,那就是小心使得万年船,自己还得好好学学。

今天上窑,不但带上了全部管窑队员,还找了几个耍得好的一起去,怕朋友笑话他胆小,特意带上牌九,以打牌名义一起去。

这是有四间窑眼的窑,昨天垮了一间。今天这些差役显然还没走出昨天阴影,低头清理垮塌的窑眼,不多言不多语,甚至都不看他们一眼。

他又有些后悔了,感觉喊这么多人来完全没必要,这些人喝了自己茶,还害得自己输了一两多。

那边朋友喊道:“唐哥,来哦,才输了点渣渣就躲了?再不来就没得翻本机会了。”

“好,我就不信你娃手气就那么好,”刚走进赌圈,把钱往桌上一拍,突然看见从窑子边冲来一群人,手里握着弩弓,个个凶神恶煞。他大叫一声,抓起钱转身就跑。”

况大山早有准备,一见兄弟们来时就提着根棍子向管事冲去。

赌客们愣没明白整么回事,一见管事抓钱跑,本能也去抓桌上的钱,有人大叫“你娃抢我的钱,一下扭做抢钱者,大家都在抓桌上的钱,铜钱银子银元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