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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时,随着两声锣响,孩子们停止了追逐打闹,随大人们陆续入席。

看到人们基本坐定,又是两声锣响,帮厨的人们鱼贯而出,将香喷喷的饭菜端上了桌。

每样菜一上桌,很快就光盘,也难怪,很多人很久没尝过肉味,早饭都没吃就等着开席的大有人在。

两头猪,五只羊,几十只鸡鸭看起多,但坝上坝下来了一千多人,办了一百多桌,分到每桌其实并不多。

好在土豆冬瓜等配菜不少,米饭馒头管够。

冯伯和其它帮厨的一样,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就吃饱了。这时正和村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起,坐在位置靠前的桌前优哉游哉地喝着酒。

他先敬几个老人,一口酒呡在嘴里,顺着喉咙慢慢滑落,一股香辣热气从腹中直冲上来,满口生香。

好酒啊!不知多少年没喝过这样的好酒了,这些都托了站在大院门口那小子的福。

看到那小子吃瘪的样子冯伯就想发笑。他拿个铁皮话筒,看样子是想来个开场白讲几句,结果大家注意力全在吃食上,没人搭理他,只好收起话筒,悻悻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