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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比较喜欢听前半句,“你承认我是花瓶了?”

陆吟迟站起来脱外套,沉默许久问她:“什么时候花瓶一词变成褒义词了?”

他心情甚好,免费地科普:“花瓶用来形容一种内涵撑不起皮囊的人,古人的话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商仪想说你真落伍,现实可不是剧本,哪有那么多主角光环,有内涵又有皮囊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被装在塑料壳子制作的电视机内。

商仪坦诚地发表心灵毒鸡汤见解:“花瓶就不错了,有的是没有内涵更没有皮囊,好歹先占一样啊。”

可能是商仪的话虽然负能量,但却很能治愈人心,陆吟迟破天荒没反驳。

请帖的事就此搁置,一直到第二天晚上,陆吟迟都没再提这事。

亦可见他对李月白多看不上眼,商仪其实也很迷惑,按理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李月白明知陆吟迟向来不想跟他有过多交集,怎么还巴巴送上请帖,并且一送两个。

这事儿还真蹊跷。

商仪跟顾秋兰二十多天不见面的母女置气大戏,在商从业的一通电话后八成要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