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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枭呆呆的站在原地，回想数分钟之前：“我……我到底在干些什么……何等的失态，这是何等的失态。”在攻击玩傀儡后就立刻放松警惕，害得陆言因为自己而出局……在而后自己非但没有调整，还被愤怒所控制，拖着大家的后腿……
寻枭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我……我有愧于师傅……有愧于凌云宗核心弟子之名……”
凤镇元看着在原地颤抖的寻枭，连忙跑过去：“寻枭，你怎么了？”
寻枭抬头看着询问着自己情况的凤镇元，却完全听不清楚对方的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听不清，还是听不进……
寻枭没有回话，凤镇元完全急了，想着会不会是刚刚那不停歇的攻击让他有些透支了，凤镇元继续追问着。过了好一会，寻枭才颤抖着说出了一句话：我不配当核心弟子。
凤镇元愣住了，类似的话语曾经自己不止说过一次……
一开始是别人对他说，“你这还有脸留在凌云宗么？笑死人了。”“放弃吧，你的天赋真的不适合当修道者。”“真是努力呢，呵呵，可惜完全是白费的。”……再后来有变成了自己说，“我……我不行。”“在努力有什么用，像我这种人……”直到了第一个愿意承认他、给他机会的人出现。
“这种话，为什么要说出来？”凤镇元声音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