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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啊,你别看她长得秀气,那脾气跟她娘一样,死倔!”

“唉!”

祁默修闻言笑笑,对此不置一词。

——她,脾气不好吗?

……

相较于这边的相谈甚欢,另一边的母女俩安静地挽手并肩走着。

韩嫊低低叹息:“……落落,你说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这溯渊王朝要变天了吗?”

苏浅语握了握韩嫊的手,摇了摇头,“阿娘,无碍的,你们会没事的,岐源县也会没事的。”

韩嫊秀眉微蹙,目光望向街对面的八仙过海镖局,心思重重,没太注意苏浅语的话,眼里多了几分愁绪。

看来是避无可避,还是要被拖下水,唉,皇家真是乱。

唐秋河拉着祁默修谈了一下午,唠了下家常,顺带把县令的担子甩手给他,一副“老子终于解脱,这日子有盼头了”的表情。

被迫带着直接开始接手县令一职,还差点孤身一人入住这空荡荡的县衙府的祁默修,蹙了蹙眉,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阴的感觉。

霸着权势不放的大有人在,这迫不及待让权的,让看惯了争夺的人啊,多少有些不适应。

唐秋河这做法说难听点,像要把他赶鸭子上架。

夜,暗下来。

几人一同用过晚膳,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

本打算睡个懒觉的苏浅语被唐秋河坚持不懈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打着呵欠打开门,劈头盖脸被扔了块毛巾,兜头兜脸被蒙住,还没出声,手里就又被塞了盆水。

唐秋河习以为常地开口道:“闺女,该起床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该起来去外面逛逛,看着啥时候就会捡个夫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