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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这样,怎么能这样。”喋喋不休,说不出其他的话,又恨又疚,只能反复揪着这一句话啃。

雅谦笑了笑,颧骨处还留着泪痕,“是我的错,不该隐瞒先生练字的事。”

从那天后,令窈便再也没见着雅谦。

他真的被赶了出去,走的时候对着孟铎所在的院子磕了一百个响头,额头鲜血渗人,令窈让人拿了一百两银子给他,抱了字帖在屋里一边练字一边哭。

孟铎屋里的书桌椅换了崭新一套,督导练字的人也换成了个鱼眼木脸的儒生。

她进园子,身旁不许带任何侍从,短短几个月,她的园子便已变成孟铎的园子。

他是真的不将她放在眼里。

令窈狠狠地想,总有一天要让他后悔莫及。

雅谦安置下来后,给她来了信,信中提到他匆忙出府,有一旧书忘在府里,书是先生所赠,是他此生最为珍重之物,问她是否能帮取。

东西在她练字的书房里,举手之劳,令窈自觉欠他,便将此事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