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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过的时候最怕有人哄她,不哄还好,哭一会儿她就消停了。只要有人稍稍哄一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递一张手帕,她心里的委屈便会放大无数倍。

那时她的性子应该不能说是古怪,已经接近变态了。因萧白泽说的这七个字,她近乎变态的别扭性子再度发作。

“箫白泽!”她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勉强能把话说顺溜,“我才不需要你虚伪的乞怜,是你害得父皇打了我一巴掌、母妃痛骂我一顿,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老好人。”

她忘了是自个儿投毒在先,却把所有的罪名全归拢到箫白泽身上,眼神暗沉道:“我不会喂你喝血的,我要让你一生都体会这种痛苦,永远得不到解脱。”

她呼唤一直偷偷摸摸躲在不远处的清远,“清远,出来!你把萧白泽带走,关在繁光宫偏殿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她没有接过箫白泽掌心的手帕,而是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语气低低与他道:“我不会将你视作累赘,也不想听你唱曲儿了,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在我身边,像断了翅膀的鸟,永远没办法飞走。”

一阵风卷走萧白泽手心的手帕,挂在高高的树梢顶,像城楼上的旗帜。他缩回手,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眼底有嫌恶划过。

她将他的表现尽收眼底。

从这日起,萧白泽重新搬回繁光宫偏殿,父皇和母妃不知她恶毒的念头,只以为是她想通了,在弥补犯下的过错。

他们甚至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