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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禀出了客栈,在益州城就这般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一边是杀母之仇不共日月,但一个是问鼎之势正盛的黄巢,一个是高手如云的天罚,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撼动其中一方势力。

马成之说倒或许是一雪仇恨的办法,但是如此,却又要有多少人因为他登高一呼而丧命?活阎王曾带他一路悬壶济世,不就是因战火连绵,百姓生如水火么?

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若杀父杀母之仇还能置若罔闻,那与禽兽又有何分别?

夜深了,益州城里已然开始宵禁,街上已无人走动,巡逻的兵甲见王禀还在街上行走,便要上前驱赶,王禀被人打断思绪,撇了巡逻的兵甲一眼,一个翻身跳到街边屋顶。

巡逻的兵甲眼看是江湖上高来高去的好手,悻悻然的离开了,王禀见人走了,就这般在屋顶躺下,双目空洞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鸡鸣三遍,天蒙蒙亮,马成迷迷糊糊的醒了,看到屋中坐着一个人影,马成轻声问道,“少将军?”

“嗯。”

马成听到回答,赶紧起身点了房中烛火。

“少将军可是考虑好了?准备带兄弟们揭竿再起?”

王禀并不接话,只是问道:“黄巢现在可是在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