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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殷呖呖探出的脑袋还没有收回去,凉软的唇在轻翘的琼鼻端轻擦而过。

何止手心酥麻,这下是全身酥软如被鸿羽挠过。

“砰!”

一声巨响,殷呖呖还没从酥软中回神,就陷入浑身骨头几近断裂的痛楚中。

她揉着混混涨涨的脑袋,瞧着易鹤安带着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

“易鹤安!我草你大爷!”

她爆发了。

到底是谁想弄死谁!

这回不止是脚腕疼,她的手肘、手掌,就连脊背都火辣辣的疼。

自打她习武有成以来,哪里还这么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