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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这样。

这样下去,他定会立时发现自己不是他的“晚晚”。

阿晚心念急转,她咬了咬牙,心道,没有办法,就是硬着头皮不把自己当人也要装下去了。

不过她一急,都不需要怎么装,眼泪就已经盈满了眼眶滚了下来,她往里侧退了退,避开了他的手,再把自己往被子里再裹了裹,裹到只剩下了一双眼睛和一个头顶,哽咽着道:“表哥,你,你终于回来了。可是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我已经大了,你这样,别人,别人会说闲话的,表哥你先回去,我们明日再说话可好?”

她也知道平缓温柔的诉说思念和委屈,再适合的撒点儿娇比较好,可一来她还是下不了嘴,二来她怕自己把握不了分寸太容易露馅了,现在这样情绪激烈点才比较容易掩盖她的异样和失态。

她也不敢直视他,眼睛只盯着他的胸前说话,好在此时她眼中已满是泪水,早模糊了视线,让她自我感觉又安全了些。

赵恩铤眼睛眯了眯,面色可见地沉了下来。

“晚晚?”他伸手直接扯了她的被子,但却也没完全扯下,不过是扒拉到了她脖子就停下了手,不知是不是怕她把自己给闷着了。他道,“晚晚,这些日子可是发生了何事?闲话,又是什么闲话?”语气中已经带着些不经意的压力。

阿晚心跳如擂,在他刚刚伸手过来扯被子之时更是魂都差点吓了出来,她咬唇哆嗦着道:“表哥,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表哥还是不要对我太亲密了吧。今日已经很晚了,表哥您先回去歇息吧。”

“男女授受不亲?晚晚,你在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赵恩铤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低低地笑了出来,但阿晚却听出,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