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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吵嚷声渐大。

祁苏替她扣好高的快至颌角的领褖盘扣,经过昨晚,他现在恨不得把楚娆拿个袋子从头到脚的扎好,一处都不漏给别人看。

“祁苏,我不冷,不用再穿了。”楚娆心里系着外面的事,对祁苏一层层的给她加衣表示不满,“我们赶紧出去与他们理论,我就不信,天子脚下,他们还当真敢这么对我。”

她都能豁出命了,还怕什么。

“不用去理,他们的确不敢。”

楚娆看着祁苏一点都不张皇失措的模样,心里也有疑惑,“他们怎么不敢?”

祁苏未回,“先去用膳。”

楚娆摇摇头不肯,她心里像是吊挂着大石,哪里吃得下饭。

祁苏看了她一眼,沉吟道:“好,我带你去,但你不能与我吵闹。”

“噢。”

楚娆不明白,她跟祁苏有什么可吵的...

初春的白日,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楚娆身上还是被祁苏罩了件外衫,外衫外面还披着薄氅,将她的身线挡的密不透风。

初承人事,楚娆现下有些虚弱,整个人被祁苏揽在怀里,半挂在他身上。

斜靠着祁苏的肩头,楚娆望向院子里,从屋角檐下延伸出去,站满了穿着甲胄的京畿营士兵,密密麻麻得黑压压一片,包围了整个主院。

正中被捆绑了一人,楚娆定睛一看,不就是那天酒楼上的那个醉汉,也就是,那个说今日来把她捉走的副千户。

“侯爷,小人知错了!”武兰桂跪在地上哭地涕泗横流。

他今天原本准备从自己手下抽调几个人过来吓吓祁苏,兼带走楚娆,没想到大清早就被京畿营的人从被子里拉了出来。

先被‘教训’了一顿,这才知道祁苏的身份,他真是被绿绫那个贱婢给坑死了。

万中之一的概率,怎么被他撞上了,祁苏竟然就是那个明殷朝唯一的异姓侯爷---清陵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