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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暮行没回答宴好的问题, 只说回去, 一路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步子也不快不慢, 然而进门就把他压在墙上,桎梏住他的腰, 低头撕咬住他柔软的唇。

        力道极重。

        腥甜很快在宴好的唇间渗出,散开了, 又有,就像江暮行的气息,始终猛烈地碾着他。

        宴好撩过瘾了, 后果就是江暮行的克制崩塌。

        平时越理性的人, 失控起来就越可怕,疾风骤雨一般,又快又狠, 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像疯子。

        后半夜,宴好昏昏沉沉地做了个梦,梦里他跟江暮行在外面逛街, 尿急想上厕所,四处找,就在他终于找到了,准备解裤扣放水的时候,他惊醒了。

        江暮行拍拍宴好不断起伏的汗湿后背:“怎么了?”

        宴好喘着气, 嗓子眼干得厉害,说不出话来,就在前几秒,他与十九岁的尿床黑历史擦肩而过,一阵后怕。

        房里亮了灯,江暮行支起身看他,嗓音低柔沙哑:“做了噩梦?”

        宴好抹把脸,有一点窘:“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