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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那你知道他是否结亲过么?”

石榴摇摇头,这次倒是知道她为何要这样问了。本朝朝风开放,街上时长有女子对心喜的男子表达爱意。连石榴的娘在未出阁前,看到骑在高头大马的任施章时,还用手里的牡丹花砸到他额上。

那花红的耀眼,繁的沉重,一花差点把任施章砸的落下马。于是,一个含羞道歉,一个温言相接,一去而来,相许一生。

她挤挤眼:“没呢,你喜欢那呆子?”

谢婉羞涩的点点头。

石榴就觉得奇了怪了:“你上次不是说我小叔叔生的颇好么,怎么又移情别恋了?”

谢婉唾她一口,嗔道:“我那个时候开开玩笑罢了,你家叔叔生的这样好便是尚了公主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生的这般普通还是不去凑那种热闹。”

说罢,她心念一动,对石榴说:“话说,你们任家的男女生的真不错。每次我看着你跟在你小叔叔后面,便觉得你们二人真是般配的紧。”

听了这话,石榴心里一突,好像长了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出来。梦里任霁月像是对她有意,而她好像也不反感。她忽的惶恐起来,这是不对的,她在发什么疯!先不说那人是她入了族谱的小叔叔,如今任家后人就他们两个,若他们要是生了不伦之情,又要让梅林任家如何在顺天府里处?

她任石榴既然姓了任,既然不能给任家光宗耀祖,那便一定不能为任家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