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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是想好好活着,改变未来出现的变故,怎知惹了一个又一个变态。

更何况还有一个人是她的小叔叔。

她越想越觉得伤心,愈是觉得命途多舛。

任霁月从小到大看到许多人哭过,有人只嗷嗷大嚎,不落眼泪,有人沉默不语,唯留眼泪。

可石榴不同,她蹲在那,小小的,是一只走丢了的幼兽,蒙着脸抽抽啼啼的哭,把他的心都哭乱了。

什么儒家经典、程朱理学都不知道忘到哪去了,恪守的礼仪准则也轰然崩塌,他撩起袍子,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揽着她,长胳膊搭在她背后。

石榴脊背一顿,哭的更厉害了。

任霁月掏出一块手帕,递到她跟前,脾气终究硬不起来了:“别哭了,好不好?”

石榴恶狠狠的夺过他的帕子,恨恨的擦了擦鼻涕。

终究还是小孩子的心性,任霁月刚要把这件事丢过去,又看见她手腕间的青紫,于是压了压自己的脾气,严肃同她说道:“石榴,你知不知道女子在未婚之前同别的男人授受不清,要么就得嫁给他,要么就要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