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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更怒:“你笑什么?朕问你笑什么?”

朱延文看着他:“不笑什么,我想笑不行么?”

任施章在此只能硬着头皮去当和事老,跪在太子身边劝诫道:“殿下少说两句吧,皇上龙体要紧。”

皇帝狠摔袖子:“他巴不得我死。他不是能耐吗?今日我便收回他东宫宝印,让他自己好生反省!”

这话犹如水珠落到油锅里,炸的个噼啪乱响。众臣愕的不知要说什么,皇上虽然多情,可还是念及着原配和这个嫡长子,奈何太不争气,如今当着群臣的面下了他的面子。

只得好好拧他一把,让他知晓厉害长个记性才行。

可这在群臣眼里却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只当皇上生了废黜的心,那谁又是东宫的不二人选的呢自然是呼声渐长的六皇子了。

任施章下朝,只觉得烦累极了,恨不得扒了这身官袍做个闲散人罢了。才刚出宫门,便看着任霁月等在外面。

日头有些晒,烫的他脸皮有些红。任施章走过去道:“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