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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霁月摸了摸她的脑袋,任由她抱着自己。

石榴声音有些抽泣:“阿婉她走了。”

任霁月点点头,想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可想了许久还是没说,只道:“还会见面的。”

石榴却还是将脑袋捂在他怀里:“我怕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离我而去,曾经我以为自己很坚强,好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怕,可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很弱小,很脆弱,一个浪头都可以把我怕打死。”

任霁月听了心疼,他知道她与谢家的姑娘感情交深,可是没办法,谁也不能改变这命运。

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论什么时候都不松开、都不会放开她。

任施章下了朝,看到任霁月和石榴坐在池塘边说话,眯着眼睛看了会儿。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少年男女的爱情纯粹的如同春日的白花一般。

崔贞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石榴不知摘了朵什么花簪在任霁月的头上,霁月宠溺的看着她胡闹,崔贞叹气道:“霁月那孩子太由着她胡来了,若是不管管,石榴迟早要爬到他头上去。”

任施章笑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操再多的心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