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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桑叹了口气，默默转过身去。
似乎在余婉这里，妖后的身份并不好使，甚至连个普通的小警察都不如，之前当众宣布她是妖后的时候，也没见她笑得这么灿烂。
琳姐不理会余婉脸上僵硬的笑容，接着道：“我们这边准备成立一个女娲事务所，挂着斩妖除魔的牌子，但是对外却不会并入警局，也就是说，国家不会对外承认这个事务所。”
琳姐的脸色有些凝重，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这却是无奈之举。
如果连国家都承认妖魔鬼怪的存在，那么处于作为弱势地位的人类将会产生巨大的恐慌，但国家的不承认，同样也意味着这个事务所的岌岌可危。
私心里，她并不希望是余婉来接手，可是眼下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只有她一个人能被人类与妖族所共同接受。
琳姐在心中叹了口气，也正是因为余婉，她才会被上面调过来与姬桑接洽。
“不被承认……”余婉有些惆怅，不死心的问道：“有证吗？什么证都行。”
琳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有营业执照。”
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