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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前倾,她扯上他的衣角,紧紧握成一团。

察觉到拉扯,周行只手覆盖黎栗整只小小的手,攥住,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连手一块捏碎的用力程度。

黎栗吃痛,放手,抹抹眼角的湿意,再抓住,再吃痛,放手,再使上浑身的力气,咬牙抓紧。

她向来固执得很,加上催眠咒费不了他多少心神,对上黎栗情绪化的状态,效果不佳。

周行神色复杂,抬脚,试图将衣角带出,他哑声警告,“放开。”

黎栗仍牵滞他后退,恨恨地拽住,衣摆若鹰爪般大大张开,“不放,”她几乎要将褶皱扯平,闷声吐出几个字“你跟我道歉。”

“不可能。”阵阵恼意于胸腔内咆哮,自己本是要杀了她的,谁曾想他竟被纠缠得无从下手。

她倒好,得寸进尺,周行暴力地挣了一次又一次。

“你把我的簪子捡起来,道歉。”带着一丝哭腔,黎栗一意孤行地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