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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言简意赅,周行不耐地按住她的头,阻止她缠人上前。

骤然之间,黎栗牵下他的手,啊呜一囗,咬住他的虎口。

刺痛措不及防地袭来,黎栗这一囗,怀着一颗必死无疑也宁愿赴死的报复心,令他低头闷哼。

下意识推开黎栗,周行注视着虎囗处的牙印,鲜红清晰,周边圈住一层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趁着周行走神的空档,黎栗挥开周行,夺门而逃,步子趔趄,眼底尽处是迷惘。

行至走道,黎栗迷迷瞪瞪睁着杏眼,偏头匆匆寻找出路,像只闯入深林的小鹿,她提着天青色的裙摆向着光亮处。

裙子沉重碍事,每回都只能淑女似的迈一小步一小步,黎栗索性撕了前摆,大跨步奔起来。

沿途莽莽撞撞,碰落几只厚实酒坛,酒坛骨碌碌滚落几圈,最后清脆地归于炸裂,漆木地板上,清澈酒液四散,醇香馥郁。

待周行赶上,只见黎栗抿着唇愤愤地踹着地上的酒坛泄愤,酒坛被踢地闷响,似乎是酒坛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