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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模模糊糊的片段,也能叫沈召半夜猛然惊醒。实话实说,第一日沈召没放在心上,想的只是一个没头没脑的梦而已。第二日沈召醒来确实有点害怕,这梦境还连上了。沈召觉得自己虽然八字弱了点,阴气重了点,但是“人”也不能挑软柿子捏对吧。冤有头债有主的,不知姓甚名谁,自己帮不了啊”。

“她是很惨,惨死家中小孩也不知去向。但是你说无缘无故地找到我这着来,无冤无仇的,这样也不怎么讲道理吧。”虽然沈召知道和“它”讲道理,看起来自己更傻一点,但还是和魏叔同吐槽了一句。赶在这清明节,她胆子小,实在没法跟它讲这个“人情”啊。

沈召还说自己也不是多冷血的一人,但是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比起身临其境做噩梦,还“帮它”更吓人更划不来一点。“不知姓名,可不敢乱烧香!”沈召更是坚定拒绝了魏叔同的提议。

4月5日

它又来了。

之前梦见了一个女人两晚,第三晚睡前沈召特意在枕头下面压了剪刀,又念了一会佛。可能是这个原因,沈召隔了两三天才梦见她,还只是在快天亮前一小会。

她这会在上学,身上的衬衫洗的发白,短头发,但是刘海还是乱糟糟地刺出来。梦里面她好像不舒服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跟老师请假,一个女老师捂着鼻子满脸嘲讽的说她臭。

沈召记得自己坐在她旁边,因为不曾随着其他人做出捂鼻子的动作,故而老师调转火力也说沈召臭,他们俩都臭。坐在她旁边,纯属是臭味相投。沈召属于被牵连了的那种,都觉得脸上无光,心里憋屈又窝火。这老师还有没有师德了!两女孩子在怎么样也不能这样说啊!

止不住讲台底下的哄堂大笑,哪梦里面都能察觉到年轻的恶意,还真是不加掩饰。

她低着头跑出去的时候还有人恶劣地冲她丢擦过鼻涕的纸团,黏黏糊糊的蹭了她一手。就这样她都没有过激烈反抗,只能咬着嘴唇默默流泪。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沈召都帮不了她。之前还怪罪过她,影响了自己的睡眠。这样一想,沈召反倒先觉得有点对不住她。

梦境突然没什么逻辑的跳转,变成了一间全新的教室。当时在考语文,后面的男生顽劣的不停手的弹她肩带。扰的她心烦意乱,答题渐渐都不流畅了。应该是高中那种好几页连在一起的卷子,沈召也坐在考场里考的相当烦躁。

怎么?高中苦学的痛苦回忆即使在梦里都无法摆脱了?

一张试卷叫沈召翻得哗啦哗啦地响。沈召的这手字写得不咋样,几行写下来涂涂又改改。还记得是什么古诗文解释,还蒙了几道选择题,黑色的劣质水笔摩擦纸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关键是沈召还答不完卷,急得满头大汗。

前两次沈召入梦都是旁观,这一次却是人在梦中与人当起了同学,还是“难兄难弟”。沈召想破了头都找不出自己身边有一个人能和这个频频托梦给她的女人有相似的地方。原本只是在思索那个女人是谁,现在又得琢磨自己是谁,搞得沈召人头大。琢磨了几天,事情没捋顺明白,反而黑眼圈老大。

“那么问题来了,梦里的我是谁?她又是谁?”沈召回忆完自己的梦境,她已经复述完梦境了,也出好了题目,现在是该魏叔同答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