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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练过两百次,那么,至少得要四百次才能稍微扭转一点。

改技术很难,这就是跟习惯作对。

在空间里的锻炼,对丛澜的身体没反馈,但对她的意识水平是会产生作用的,这同样很关键。

就是这样一现实、一虚拟,她在几乎等同于重新训练的情况下,重拾了自己的三周跳。

稳定性还比不上当年,这个没办法,只能慢慢练。

如果不是她现在年纪小,身高低体重轻,六个月的时间完全不够丛澜恢复的,也不会给出老黄那个虚假的“六个月出五种三周的天才少女”信息。

但丛澜纠正不了。

因为她只有四岁在冰上摔了俩屁股墩的经验,除此之外就是每到冬天就在被浇注成冰场的操场上跟同学们溜冰的记忆——东北就是强,一到冬天哪儿哪儿都是冰场。

难道要说我在梦里学会的三周跳?

醒了就自动转会的那种?

那老黄只会问这梦到底是怎么做的,有没有技巧规律,他想教给其他人。

没有办法,她只能任由老黄误会,还把它传给了于谨。

丛澜:……脚趾已经在抠故宫了,谢谢。

但她的技术都是实打实练出来的,系统给的这个训练空间,让丛澜能够在没有完整科学训练体系的现实世界中,再度拥有极佳的教练团队。

平衡性、柔韧性、体能、滑行、旋转、跳跃、艺术鉴赏、爆发力……这里全都管。

丛澜的空间课程密密麻麻,时间精确到秒。

她的Lz跳,就是回来以后的这一年多里,在这个空间里摔了上百次,从而稳固下来的。

丛澜庆幸两个世界的跳跃技术都一样,不然她回来了以后,就抓瞎了。

在选定花滑作为自己真实人生目标之后,丛澜去了解过自己以前没有关注的领域,简单知道了国内当前的花滑发展状况。

简而言之,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