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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一幅什么表情?”侧方向的观察着整个墟舱运行全过程的季鸢没好气地白了云迟一眼。

“你这种听风就是雨的心态可不是一名合格的前哨指挥应有的品质。”她淡淡地说,“这次赔偿任务由我亲自监督,体现的是组织上对你这种新同事的关爱和重视!

“墟舱已经发明了上万年,是通过无数实践验证过的成熟技术,我刚才那么说只是出于一名负责人该有的严谨。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自谦,而不是心虚。”季鸢语重心长地开始教导起来。

“……这不体现了我无条件相信季主任和组织么?”虽然自己那一点儿小心思被领导无拆穿,云迟依旧厚着脸皮出言化解尴尬。

组织上的钻营他虽然不懂,但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本事云迟还是能够信手拈来的。

两人正在进行着无关痛痒的谈话之际,墟舱中躺着的徐十二眉角抖了抖,原本被维持在最低频率的呼吸开始急促,胸腔的起伏也逐渐恢复正常,一派似乎终于将要转醒过来的样子。

云迟见状当即脱下自己穿着的黑色外袍罩衣,上前两步盖在徐十二肤若凝脂的新生娇躯上边,然后立在季鸢侧后方有些紧张而期待地看着他苏醒的全过程。

大多数人一般是没有机会体验到在另一具身体里苏醒的感觉的,云迟虽然有过一次,但是当时的一切只仿佛水到渠成一般自然,甚至还是在身体执行自主行动的过程当中他就顺利地接管了控住权,没有任何适应期或者排斥感。

这或许是由于他早就和徐十二的意识一道在身体里沉睡了十年的缘故,但委实也算浪费了一次宝贵经验,以为着如果还有下次,云迟就不得不从头体验一次这种一觉醒来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