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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冷笑:“身为药童,难道连主人的生辰都不知道吗?”

郭平忙道:“是正月初……”

“药童不知道主人生辰很正常,但不知道也要编一个,就很不正常了。”傅希言冷酷地站起来,背过身,一挥手,“把他的裤子扒了,拖到闹市去!”

郭平见周耿耿摩拳擦掌地靠近,面色顿时涨红,惊叫道:“不不!别,别,我错我错了,我招,我招!”

哼,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傅希言背着手,敲着前脚板等,但等来等去,只听后面尖叫声越来越凄厉,不由愤怒地转身:“不是说招……你们在干什么?”

郭平满面通红地捂着裤头,初见时普普通通的眼睛,因含了热泪,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忠心和耿耿,一个按住人,一个抽裤带,活脱脱两个急色的恶霸。

偏生恶霸还没自觉,憨厚地回答:“不是说扒了拖出去吗?”

傅希言:“……”

他和电视剧里不用眼神就能操控仆从进行复杂工作的主角中间,就差了个执行导演。

“给他一个从良的机会!”

郭平这下老实了,拎着裤头缩在板凳上,不敢再耍滑头,耷拉着眉眼道:“我是尉郭乡人,跟着亲戚来镇上讨生活,在医馆当学徒。那医馆黑心,我们学不到医术不说,几年下来,竟还倒欠了钱,是小神医帮我还清了欠债。所以他让我以他的身份去镐京看诊,我就同意了。”

周耿耿问:“只是赎了你你就同意了?”

郭平舔了舔嘴唇,讪笑道:“他承诺,只要我不露马脚,回头给我盘一家医馆。”

傅希言说:“你不懂医术,如何看诊?”

当年的事,他依稀有印象。傅家请名医,为的不是肥胖,而是他真元无法聚集真气的病症。当时郭平虽然没有看好他,但表现不逊于宫中太医,因此才没有引起怀疑。

郭平说:“我就是照小神医的吩咐,背的。”

傅希言一怔:“他是如何知道的?”他的病案除了傅家,只有宫中太医知道,鄢瑎远在裴介镇,如何预知?

这显然就不是郭平能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