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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又问:“鄢瑎还说过什么?”

郭平摇头:“我回来之后,他就不在了。”

若非寻找公主来裴介镇,他只怕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不知李逵是李鬼。傅希言在心里暗暗地把鄢瑎拉到楚光、楚少阳、三皇子都在的“危险人物群”。

郭平见他黑着脸不说话,不由忐忑,咬了咬牙,孤注一掷道:“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公子的脉案。”

忠心、耿耿的目光顿时又危险起来。你水得连半桶都没有,研究什么研究!

傅希言也疑心他当自己小白鼠。

郭平忙道:“我不是瞎研究。我开医馆后,请了位大夫坐诊,这么多年下来,也学了七八成。只是大夫前两年回家去了,我名声不显,才门前冷落。而且,我认识柳木庄的人。”

傅希言忍不住打断他:“说重点。”

郭平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我是说,假如公子这些年还没有治好的话,或许我能帮上一二。”

“怎么说话的!”周耿耿以为傅希言找小神医就是为了减肥,不由暴怒。治没治好,不会用眼睛看吗?这么明显的,还要“假如”吗?

傅希言:“……”

周耿耿的耿耿,不是忠心耿耿的耿耿,而是让人心梗的耿耿于怀吧!

……

傅希言带着忠心、耿耿从医馆出来,走在僻静的小巷里。

三人脚步声啪嗒啪嗒啪,有些寂寥,却是私下谈话的好地方。

周耿耿忍不住问:“小公子信他?”

傅希言拍了拍怀里的房契:“不管信不信,房契在这里,他一时跑不了,且再看看。相较之下,我更好奇鄢瑎的动机。不想出诊,拒绝就是了,为何要找人冒名顶替?而且他又是从何处得知我的病症?”

周耿耿道:“他会不会怕得罪伯府,想金蝉脱壳?”

多少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