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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郑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册子,恭敬的递给邬宁。

邬宁接过册子,吩咐一众宫人:“你们都退下吧。”

这些宫人中仍不乏有燕家的眼线,可邬宁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由监视的傀儡。

连同荷露在内,宫人们尽数退出殿内。

邬宁抬眸,对慕徐行道:“去拿一支笔来。”

书案在内殿,邬宁要用笔,慕徐行自是得先研墨。

他一边想着若用石墨粉和黏土粉制成铅笔芯行情或许不错,一边不自觉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郑韫淡淡道:“陛下似乎很信任慕常君。”

邬宁轻笑:“在这宫里,我第一信任的人是你,第二个便是他了。”

郑韫不再开口。

邬宁细声细气地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慕徐行没听清,他盯着缓缓晕开的墨汁,无法控制自己去猜测二人之间的关系。

邬宁信任郑韫,并且,单听脚步声就能辨认出郑韫……

研好墨,慕徐行将笔送出。

邬宁展开册子,里面写有朝中许多官员的姓名,她很纠结的思虑片刻,而后在那些姓名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笔酣墨饱的圆圈,像极了金钱豹皮毛上的花纹。

慕徐行在宫里这些日子,也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钻研他的洗漱用品,他知道被标明记号的官员,一多半都是为燕贤效力的犬马。

“就这些吧。”邬宁吹了吹墨痕,笑着对郑韫说:“手脚干净一点,这节骨眼上可别叫人抓住把柄。”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