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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就不能是她自己绣的?”

“堂外想必也有许多织造同行,各位都知晓这霓裳阁特有一独门针法,只需请霓裳阁的绣娘子们一看便知。”

吴三郎还想张口,却又被联珠打断:“若是真的陷害于你,那想必霓裳阁的绣娘都不认识这妇人才对,这可是证清白的好机会呀。”

“就是!便让绣娘们前来认认又如何?”

“怕不是做贼心虚吧!”

堂外群情激奋,都对此等纵火之人深恶痛绝。

坐堂着人请霓裳阁内绣娘前来,果然认出这妇人是阁内老绣娘,原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好,可孙儿得了重病欠下吴三郎不少银钱,只能被胁迫去做这纵火之事。

漆器铺子的伙计带着收据,给妇人孙子抓药的药铺掌柜,还有钱庄印鉴、阁内绣娘作证,已是无从抵赖。

吴三郎见计策败露,面色苍白,一下瘫坐在地。

“请坐堂明察,若是盗窃一事妾也就小事化了,可此次为纵火,现下人赃并获,定不能轻纵才是!”纾意端庄一礼,字句掷地有声,让在场诸人连连点头。

“来啊,将吴三郎押上前来。”

左右武侯将他按在堂上,眼看便要行刑,纾意辞了出去,不看这等行刑的场面。

刚至官衙大门外,便见一小厮上前来唤林四娘子。

她抬头,便见卫琅坐于车内,抬手撩了侧帘,青色衣袍更显他温润情态,他笑着启唇道:“听闻娘子今日俗务缠身,特来接娘子用些小食消遣一二。”

纾意见了他,脑中却想着不是刚递消息不久吗?怎的今日又来?

“侯……怀英。”她话至嘴中又转了个弯,改称卫琅的字,想着大事为要,便遣缀玉登自家车驾回府报信,称自己午间不回府中用饭了。

她依着卫琅的手登车,小声问:“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儿?”

“是也不是,明日云麾与红袖二位将军回京,本只是进宫述职,陛下有意招摇些,着二位披甲驭马进皇城,恐生安王趁机生事,此次特告知贤王殿下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