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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这才不情愿地点点头:“来人啊,验尸!”

村子那头,这件命案早已传遍了全村。

“冯拾颐杀人了?”

骆田抽了口旱烟,无奈摇摇头:“我是不信那丫头能做出杀人这档子事的,可赵家也是个糊涂的,这事难办哦!”

冯拾颐说起做生意时,眸子里闪耀的光宛如星辰。

她这样头脑清澈的人,怎会因为赵俊宏这种人渣的纠缠就痛下杀手?

更何况赵俊宏一个壮年男子,怎会在深夜被一个弱女子杀死?

听着父亲的叹气,骆琤眉头微蹙,起身出门。

村口的空地上,几个混混正蹲在树下纳凉。

见骆琤走了过来,为首的混混连忙起身巴结:“哟,骆少爷您找我?”

骆琤睨了他一眼,轻轻抛了几枚碎银在他身上:“去帮我调查下,最近几日赵俊宏同谁走得近些。”

混混美滋滋地用牙咬了咬银子,连连点头:“少爷您擎好吧!”

县衙内,仵作验完尸,不紧不慢地擦着手。

“回禀老爷,此人后脑处有一伤口,正是致命伤,尸体尚且柔软,应当是丑时左右身亡的。”

县令眉毛一拧:“冯氏,你还说不是你做的,定是你偷偷约他夜半时分去门口相见,从背后偷袭了他!”

冯拾颐嘴角微抽,心中腹诽。

恐怕只有这个傻子县令才会用这种方法杀人吧。

“大人,赵俊宏后脑的伤口鲜血外溢,皮肉外翻,显然是生前所致,看这伤口深度,恐怕当时就已经昏迷了。可他脖颈处留下的血液早已干涸发黑,若没有三四个时辰,想必不能变成这样。大人您说若真是我午夜时将他击伤,这血怎会提前如此之久流出呢?”

“这……”

县令焦躁地捋了一把胡子,“说不定你就是在家中将他击晕,后来又想要将半死不活的赵俊宏抛尸,不料被更夫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