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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拾颐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大人又说笑了,这赵俊宏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弱质女子又能给他藏匿到何处呢?况且诸位请看,赵俊宏的裤子鞋子满是拖拽痕迹,且都沾染了不少泥土,若是小女没看错,这正是村北耕地中的红壤。小女家中并无类似的泥土,要如何让他沾染上呢?”

仵作连忙上前眼看,拱手言道:“大人,冯氏说的没错啊。”

冯拾颐下颌微扬,语调平稳:“况且我跟赵俊宏不过是被二嫂牵线相看了一次,过后便再无交集,非说有仇,那也是赵俊宏想杀小女才对!”

县令被她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语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尴尬地捋了一把稀疏的胡须。

“那么你就先……”

话还没说完,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就从后堂传了过来。

赵倩啜泣着冲到了前堂,一下子扎进了县令的怀里。

“老爷,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这冯氏分明就是狡辩,您可不能将人就这么放走!”

看着自己宠爱得小妾哭得梨花带雨,县令顿时乱了阵脚,连忙搂着她娇嫩的身子哄道:“好好好,听你的,老爷一定给你弟弟伸冤!”

说着,他又是狠拍一记惊堂木,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来人啊!把冯氏压下去,收监再审!”

主簿吓了一跳,连忙阻拦:“大人,切莫感情用事啊。”

县令眼睛一斜,吹胡子瞪眼道:“你是老爷还是我是老爷,别废话!”

主簿这下也没了话说,只能看着衙差把那个脊背挺直的女子押了下去。

冯拾颐久久未归,冯家人都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看着唉声叹气的父亲和不断抹眼泪的母亲,冯九元咬了咬牙,去柴房提了把柴刀绑在背上就要出门。

冯九连连忙将人拦住,焦急劝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冯九元紧了紧手上的护腕,怒目圆瞪:“当然是去救人!难道就让颐妞去那个糊涂官手下遭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