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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杜云苏的声音边左停了下来,转身捏着眼前人的后颈,俯视着他,说出来的话没有多少感情,“我是不是说过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就只是画画而已。”

对方还是个大学生,自己又不是香饽饽谁看见了都上来咬一口。

“我是不是说过。”声音阴郁,暗含警告。

说实话这样的边左有点吓人,杜云苏心脏颤了颤,面上却紧绷着脸不说话。边左也没指望他回答,拉着杜云苏离开。

离开时还对着时谨言冷冷的开口:“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徒留被破坏的画室和原地不甘的时谨言。

在车发动的同时挡板就升了上来,隔绝后面的空间。

“谁的衬衫?”

“……”

“就不该问,除了那混蛋的还能是谁的。”上手粗暴的扯开,扣子尽数崩开。

“你发什么神经!”

杜云苏的反抗在边左看来就是螳臂当车,一只手就能制服,三两下把杜云苏控住,膝盖压制住乱动的双腿。

边左没有做太过分的事,只是杜云苏嘴唇看起来有些红肿。

他今天下午错过了杜云苏保镖的电话,再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就让赵特助去查时谨言这个人,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心思不少,上次见面(卖房的那次)都没发现他对杜云苏有念想。

他赶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画室正中间的画作,是一个男子在榻上休息,发丝柔软的散落在耳旁,手指微蜷显然已经睡熟,画中人笼罩在夕阳中让人不忍心去打扰他的美梦,树枝探进窗柩整体一副岁月静好时光悠悠。

画技是好的,人却对着画作一脸痴迷,不是痴迷画,而是痴迷画中人!

看到这边左一脸怒火的给了时谨言一拳,人打了画毁了,画中人还不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