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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就觉得那树枝是自己头顶的颜色。

只打一顿还是太便宜那个人了。

很快到宅子,杜云苏呼吸还是很急促。

边左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人从车里抗到了三楼,上楼梯还在挣扎,“你放我下来……”

“啪——”

“闭嘴,再说就不止一下了。”冷漠的没有感情。

怎么那里也这么软,还有弹性。虽然没摸过女人的,但边左认为她们的肯定没有肩上人的手感好。

挨打的杜云苏脸色涨红,小时候那里都没挨过打,长大了倒是在别人这挨了。

这个方法还是有用的,杜云苏一路上都没再说话,知道反抗没用连反抗都不反抗了。

边左没把人扔床上而是带到了浴室,调好水温对着浴缸内的人就是一顿冲。

把杜云苏身上沾染的别人的气息都洗掉,让他身上只有属于自己的味道,颇像一只雄狮在划定自己的财产。

出来后杜云苏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反观边左精神的不像样子,还能再去跑个一千米。杜云苏昏昏沉沉只想睡觉,边左说了什么没听清,条件反射的“嗯”了一下。

边左出去后没多久拿着穿耳器酒精棉还有一个锦盒进来了。

眸色深沉的盯着床上人,将人扶起,拿起穿耳器……

杜云苏耳垂疼的睁开了眼,一睁眼发现自己被边左控制着不能动,左边耳垂一阵湿润,是被边左含在了嘴里。

耳垂上的触感消失后,随之而来的是温柔的嗓音,“云苏戴耳钉的样子真美。”

随后被掐住脸颊,视线固定在前方,这才发现不远处被放了一个平板,里面是他的母亲——这是病房的监控。

“你要干什么!”这时候边左绝对不会那么好心的只是让他见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