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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妇人懂就怪了,额尔德克心中嘀咕,摇头道:“金声桓虽有些声势,却用不着摄政王亲征。主子有辅政之责,奴才估摸着当也不会离京。莫非会是郑亲王?”

郑亲王济尔哈朗被贝子吞齐、尚善等告其处事不公,苛待旗下宗室王公,多尔衮便命所涉人等集武英殿对质。初时所论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被牵扯出,先皇初丧时,明知两黄旗大臣拥立肃王豪格而不举,以及扈从今上自盛京入关时,令两蓝旗越序于两白旗之前立营行走。这两条罪状十分耐人寻味,所以他现正在家闭门思过。

钱昭笑道:“诸王大臣论郑亲王之罪当死,你不知么?”

额尔德克笑答道:“奴才也是胡乱猜测。”诸王会集论罪,一向都往重里议,然后等着君上宽赦。哪个王爷没被定过死罪,当年摄政王围锦州失利,也是自议死罪,最后不也好端端的么?

钱昭瞧着他似有深意的笑容,却问:“既是猜测,肃亲王也可戴罪立功。”

额尔德克呆了呆,脱口而出道:“肃亲王还能翻身?”说完自觉失言,忙道,“奴才是说,肃亲王行事不谨,且多有悖妄之辞,似乎、似乎……”

钱昭对他的弥补置若罔闻,道:“是呢,肃亲王昨日已被逮问下狱。摄政王大约在想如何体面收场吧?你说呢,小额?”

额尔德克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道:“福、福晋……”

钱昭也没想等他回答,接着问:“何洛会此人你如何看?靠着讦告肃亲王,从正蓝旗调任了正黄旗固山额真,又得了摄政王青眼。”见他讷讷不言,便挑眉道,“怎么,这也不敢说么?”

额尔德克沉默半晌,回道:“奴才以为,原主并非自己所择,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无可厚非。就是,做得绝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