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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微湿的白纸,错眼间,  变得鲜艳且诡诞。

不疼,  倒挺痒的。

以祁越的草率派做法,  其实抓起碘酒往身上一泼,两秒钟就能完事,压根用不着如此细致周到地处理。

不过林秋葵要给他涂,他就乖乖坐着让涂了。

听她问疼不疼,他想都没想,就说疼。

以为能得到点亲亲抱抱作安慰,谁知残忍企鹅只低下视线,淡淡地说了一句:“下次再这样,还有更疼的。”

祁越:。

听着不像好话。

而且都不看他了,这是在生气吗?

是吗?是吧。

为什么生气?

他不理解。

不理解就要问。

“干嘛啊?”  他忍不住戳戳她的脸,又捏捏小耳朵:“那个鹿,还有鸟,都是我弄死的。一下就死,你看到没?”

林秋葵:“是飞蛾。”

祁越才不管这些:“你看到没有?有没有看我?”

她应一声:“嗯。”

那还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