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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亲,我没有见到司徒。兄长驻守制邑,遣我侦查京城之后速来回报父亲。”

“嗯,说说吧。”郑寤生颔首。

“父亲。京城那边于两日之前兵车尽出,想必已到郑都不远。我未敢追随其军,绕管邑,从黄水东岸而回。其余不知。”

“能赶回来报信,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且于我左右侍卫。”

郑寤生安排了郑突,转而看向原繁道:

“宗伯不再怀疑了吧?”

原繁之祖父,是郑邦立邦之君郑桓公之弟,于创建郑邦立有大功,子孙世代为宗伯。原繁是郑寤生的从祖兄弟,为人公正守礼,很得郑寤生敬重。公室家中有变,事关郑邦整个公族,于公于私,原繁的态度立场都是非常重要的。

一开始郑寤生将此事告知原繁之时,原繁尚不相信,觉得单凭几句诗,岂能无中生有的怀疑姜氏与郑段。现今郑突之言与此事相合,已不由得原繁不信了。

“若果真是姜氏里通郑段,臣自当于宗庙禀明列先公,以家法治之。”

郑寤生轻叹一口气,又转向颍叔:

“大夫还有可教孤的?”

郑寤生特地在“孤”字上加了重音。邦君日常自称“寡人”,取“寡德之人”之谦逊。但如果邦君新丧,新君即位,则因丧父而称“孤”,或者邦有大难,邦君无依无靠之时,也可自贬称“孤”。郑寤生自称“孤”,已经是把如今之事当做邦之大难了。其称“孤”,更含有不认其母的意味,在座之人都感受得到。

颍叔避席而拜:

“臣有话说。”

“说吧……”